这小吃货什么东西都敢吃、什么人给的东西都敢接,上前把人护到了身后。
陆驰骁朝孩子们附近的小许使了个眼色,然后大踏步走了过来。
小许拦住翠翠、壮壮,然后伸手摸向后腰。
陆驰凛和小伍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眸光沉沉、一瞬不瞬地盯着草裙男人,身体肌肉紧绷,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对此毫无觉察的小包子,从庄毅背后探出头,眨着萌萌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穿着打扮异于常人的黝黑壮汉,又看看他手里的碗,好问宝宝上线:
“老爷爷,”他见男人半张脸都是胡子,想也不想地喊道,“你为什么穿草做的衣服呀?”
“我到这里十二年了,原来的衣服早穿烂咯!”
草裙男人见是这么可爱的孩子,下意识地放柔了语调,并说起了生硬的普通话。
“老爷爷,你的头发和胡子为什么这么长?你不热吗?”小包子眨眨眼,克制着上前摸一下的冲动。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长的胡子。
“热呀!但我没有剃头刀,石刀太钝。”
“那为什么不找剃头师傅帮忙剃呀?”
童言稚语逗笑了草裙男人:“岛上就我一个人,没有剃头师傅。”
小包子怔了怔,好似懂了,又好似没懂:“老爷爷,你一个人住,害不害怕呀?”
“习惯了。”男人饱含沧桑的眼写着无奈,“不过幸好有肥仔陪我。”
“肥仔就是那只猫吗?”
“是呀。”
“肥仔是它小名吗?”小包子歪歪脑袋,“它的大名叫什么?”
“……”草裙男人被问倒了,哑然失笑,“猫没有大小名,就一个名。”
“猫好可怜哦。”小包子莫名感叹了一句。
肥仔这名字,听着像是他大舅的小名——粪仔,人大了可以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