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被陆大佬抱着走的徐新娘心里骄傲:我家的!
进了新房,徐随珠稍作休整后,按着时辰给公爹婆婆还有大伯哥依次敬茶、收红包,然后才真正地放松下来。
艾玛啊,终于搞定一半了。
之所以说一半,那不还有喜宴上的挨桌敬酒嘛,那也是个体力活。
“兜兜呢?”
徐随珠坐在梳妆镜前,拆了头发松松头皮。绷了一上午,头皮发紧、脑袋发胀。
陆大佬很有眼力劲地上前替孩子妈松头皮,边汇报儿子的实时情况:“在楼下玩呢。刚不是撒出了一大堆花瓣吗?咱们上楼后,我估计他又在那捡花瓣玩了。喏,你来看!”
梳妆台就在床边,陆驰骁打开窗户,招手让孩子妈过来看。
徐随珠探头一看,笑了。
小包子果真蹲在地上捡花瓣。
壮壮在旁边陪他一起捡,边捡边问:“弟弟,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