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叮咛啊——滴滴答答、缠缠绵绵,是雨露也是泪珠啊——”
“这是离别——亦是全新的起航——”
清亮的女声唱起另一首关于毕业的歌,表演的少年男女迅速切换位置、调整表情。
期间,小提琴声始终缠绵萦绕,小合唱团也一直尽心尽力地给男女声和着音。
况且有徐随珠这个来自三十年后的新潮女士,学生和音时,她没让他们像县一中合唱团那么规规矩矩,而是学后世的和音团,站姿随意、神态自然,不时拍手打节奏、侧过身屈指打响指。
当他们的和声超越普通的合唱团、少年男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歌声超越通俗的歌曲演绎,这样的唱姿、这样的动作,不仅没让观众觉得凌乱、不整齐,反而让大家领悟了属于青春少年特有的风格和追求自由的渴望……
直至结束,台下的观众,包括前两排的评委和嘉宾、包括后排其他学校的演出选手,都还沉浸在如此新鲜的节目里,意犹未尽。
半晌,掌声热烈地响彻整个礼堂。
“老迟,看来这次又花落你们学校了。”
“老迟,恭喜了!”
五中和石坎中学的校长都失笑地摇摇头。
不过好在他们没怎么为今天的演出费太多心神。
一方面想不出新颖的节目,另一方面嘛,这种选拔,有县里几所高中在,乡镇中学向来是垫底、凑数的存在,何必劳师动众地折腾?
哪想到峡湾镇中又折腾了,且被他们成功地折腾出了名堂。
看那些评委欣喜的表情就知道——这次代表余浦县去省剧院演出的名额,多半是留给峡湾镇中没跑了。
“老迟,你们自带话筒了吗?舞台效果这么好。可我没看到唱歌的几个手上拿着话筒呀?”五中校长拱手道喜后,问出心头的困惑。
迟校长乐呵呵地说:“那叫微型麦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