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
见她开了门,微微一顿。
“洗了个头,刚在晾头发。”徐随珠小声说,垂眸看着他手里的烟,试探地问,“你刚从医院回来?”
难道说,药效不好?所以心情差到要抽烟?记得他以前说过平时不抽烟的。
“嗯。”陆大佬捻灭了烟,抬手一抛,半截烟像长了眼睛似的,准确落入走廊尽头的簸箕。
“徐老师。”他低哑地喊。
“怎么……”
刚想问他怎么了,下一秒,徐随珠身体一热,整个人被他圈进怀抱,坚实有力的臂膀,将她箍得紧紧的。
“谢谢!”
他有太多话想问、太多疑惑想求解,可见到了人,千言万语只化作这两字。
生怕问多了她想要逃离。
“……”
没等她开口,他主动松开了她,但依然靠得很近,彼此气息交织,让洗了澡清凉无汗的她突然燥热起来。
赶紧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你给大哥用药了是吗?有效果对吗?”
“嗯,效果很好。虽然人还没苏醒,但有应激反应了。”
“那就好!”她弯弯眉眼,由衷替他高兴。
“你的功劳。”陆驰骁眼里含着笑,抬手拨拨她的丸子头。
原就松松挽着的发髻,被他轻轻一拨就垮了下来。
柔顺的秀发擦过他的脸,披散在肩上。
“养起来吧。”他撩了撩她的发,其实更想撩她这个人。
徐随珠睨他一眼:“再长不好打理。”
心说不是长你头上当然可以随便提要求了,有本事你去养个及腰长发试试。哼哼!
“不早了,你累一天快回去休息吧。”洗洗睡吧,别胡思乱想了骚年!
说完,作势要关门。
陆驰骁轻轻笑了一下,呼出的热气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