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后背上的膝盖又用力了几分。

凯莎在所有女性天使的心目中就是最尊贵的神明，她们不会允许任何人玷污、辱没她。

先前凉冰一口一个碧池地喊着，这俩人早就已经很不爽了，这一刻算是彻底爆发出来了。

“呜嗯~”

凉冰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那名天使一眼。

“黄毛丫头，我记住你了，如果我今天死不掉，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机会狠狠地报复你的。”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金色头发的天使神色坚定，眼神毫不退缩地和凉冰对视着。

“凉冰，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有责任，但是听我一句劝，放下吧，让我们一起努力找回秦默，也不要再去试图研究虚空了，那不是你能够触及的。”

凯莎长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低沉地说道。

凉冰闻言，神色没有一丝动容，依旧冷眼看着凯莎：“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自以为是，你凭什么认为我不能去触及虚空，如果我不能，难道你就可以吗？虚空是找回秦默哥哥的最大可能性，但是你却总是阻止我。”

“凯莎，我问你，你真的爱过秦默哥哥吗，你真的想过把他找回来吗？这两万年里，你除了不断扩张你们的天使信仰之外你还做过什么？自始至终你都只是想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受人敬仰罢了，秦默哥哥是生是死，你真的关心过吗！”

凉冰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大，到后面甚至恨不得起身上前对着凯莎扇几耳光，但是却被身后的两名天使死死地摁住，动弹不得。

凯莎闻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良久之后，她深呼了一口气，神色淡然地看着凉冰。

“这些年我从未停止过寻找秦默，我对他的爱也不需要向你去证明，凉冰，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解散恶魔军团？”

“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