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味道，但是这个时候的刘谭来不及悲伤，他的心里，已经被恐惧支配。

剑刃刺入口腔，轻轻的搅动，舌头连着舌根被切了下来，剑芒激发把两侧的嘴角割裂，打碎固定下颌骨的筋腱。

剧烈的痛楚让刘谭双眼暴突，布满血丝，撕裂的下颌，自然的大张，一条血淋淋的舌头，啪嗒一声，从口腔里跌落。

灰衣男子面无表情的收回长剑，浑身抖动的刘谭，这才能够行动。

“嗬……嗬……嗬！”

刘谭跌坐在地，捂着血流不止的下颌，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眼前的灰衣男子，在他看来如同地狱的恶魔。

“之所以会割了舌头，是因为接下来会很痛！”

话音未落，灰衣男子一个箭步到了刘谭的跟前，手中的长剑，一连闪动了四次。

呼呼！

屋外有夜风刮过，透过敞开的大门吹进厅堂，烛火摇曳，照亮这一方空间。

滴答！滴答！

切去四肢的刘谭，被一根木棍穿过胸膛，扎在大厅的墙上，他身后的名贵字画，已经被血水沁湿，伤口处依然有连绵的血滴，落在身下的供桌上。

嗬！嗬！

刘谭瞳孔放大，身体无意义的抽搐，喉咙里血水，伴随着呼吸，不断的渗出。

那名做下一切的灰衣人，早已经离去。

……

“接下来就是罗家了！”

把手中陈乾阳给的情报用剑气搅成粉碎，宋易飞已经到了罗家的大门口。

“什么人？”

“站住！”

两个眼神犀利，精气十足的护卫家丁，看到提剑走来的宋易飞，立刻出声呵止道。

宋易飞并没有离开他们，仍然自顾自的往前走。

“大胆！”

“这里是罗家大宅！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