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刺着青郁郁的花绣,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海清秋。
“海邦主歇歇吧!教训教训就得了。”红衣少年走上前笑容可掬的说。
海清秋抬头看了他一眼,吐出一句话:“小子少管闲事。”
他的两道目光像锥子一样锋利,很少有人敢和他对视,但红衣少年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笑模笑样道:“再打可就把他打死了!就他那被酒色淘空了的身子哪搁得住您的铁拳呢!”
“这么说你是要替他出头了?”海清秋丢下玉桂站起身来,冷脸直视着红衣少年。
他们两个的身高差不多,但一个像落萚新生的修竹,一个像精钢铸成的短刀。
“海帮主教训人自然轮不到我来管,”红衣少年客客气气的说:“但他是我的长辈,总不能见死不救。”
“从我手下要人是有规矩的,”海清秋道:“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红衣少年点头道:“三招胜过您就能把人带走。”
“说好了不比文只比武,”海清秋说道:“你划道吧!”
此时玉桂缓过一口气来,把嘴上塞着的东西拿掉,对红衣少年哀嚎道:“好侄儿快救救二叔!”
红衣少年将他扶起来坐好,又转过身来和海清秋交涉。
“海帮主,不如我们比力气大吧。一个人躲到桌子下面,另一个人在上面用手敲击桌子,每人只准敲三下。谁能把下面那个人震出来,谁就算赢,否则就算输。”红衣少年说:“若都没出来或是都出来了就算平手。”
海清秋听了他的法子,想了想觉得可行。
说道:“你先钻还是我先钻?”
“都使得,”红衣少年无可无不可:“您说了算,不过最好把无关的人都请出去。”
“那就你先钻桌子吧。”海清秋说道:“待老子三掌把你震出来。”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