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对周从文来讲就是烦,干点啥不比接急诊强。
不过人来了也没别的办法,不治还能把人推出去是怎么的。又不是以后的私立医院,不想治就不治、想关门就关门。
灯光刺眼,血腥味儿扑鼻,周从文的体验感极差。
但体验再差也没有影响到他的手,打结剪线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被发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女人握着男人的手,呜呜呜的哭着。
周从文一怔,这是偷情的?被人发现砍伤了?
嗯,猜测比较合理。要是沈浪在就好了,周从文的脑海里忽然出现这么一个念头。
男人又疼又怕,小声说道,“要不咱们报警吧。”
“你疯了要报警!”女人虽然哭起来很可怜,但这句话却极为坚定,“不能报警,不就被砍了一刀么,又死不了。”
“……”
“……”
周从文和男人都怔了一下,所幸周从文的肌肉记忆还在,没有影响缝合。
再说,医院里什么人没见过,周从文很快恢复正常。
“他说要找人弄死我,我怕啊,呜呜呜。”男人说着说着,开始哭起来。
“别哭。”周从文按了一下创口,剧烈的疼痛打断了男人的恐惧,“缝针呢,你肩膀一耸一耸的我还怎么缝。”
“医生……对不起……呜呜呜……”男人哭的很伤心,“可是我还怕啊,他说要找人来弄死我。”
“你后面还流血呢,你老老实实的我给你缝上。要是这么流下去,不等他们来你就失血性休克,都不用别人动手自己就先死了。”周从文糊弄着患者,把他恐惧的情绪压下去。
患者终于安静了一点,周从文抓紧时间继续缝。可是刚缝了一小半,走廊里传来一阵喧哗声。
患者打了一个哆嗦,周从文连忙把针尖挪开。刚刚那一下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