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表情痴呆,眉头紧皱,一直到下个患者出现在屏幕上。
此时会堂里的议论声大躁,仿佛海浪一般。
“另外一台手术是谁做的?”
“不是说帝都的潘成教授做直播手术么?为什么有其他术者在做?”
“难道潘教授做的第二台?也不能啊,我看术者好像不是他。”
张友耳朵里听到很多同行发出的疑问,心里很是茫然,仿佛一直在下雪,白茫茫的一片,说不出来的难受。
“主任,陈厚坤接下一个患者了。”
“你去看看第一个患者的胸瓶,是不是有漏气,随时和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