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它的脸上虽没有什么异样，但却给他有一种和之前不一样的感觉，可是要问具体提现在哪里的话，他自己也说不清。

他轻轻的唤了一声：“花羽！”

花羽疑惑的看向柳程旭，四目相视，迸发出了一丝尴尬的火花。

皱着眉头，不解道：“怎么了？”

他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般的说道：“你，可会心有不甘？”

这时，花羽却无奈一笑。

“我就算是心有不甘，那又能如何？况且，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没有办法勉强的，也勉强不来，这些我都懂的。”

说到后面的时候，声音越来越低。很明显，它的此刻的心情低落到了尘埃。

听了这翻话，柳程旭忽然觉得心中的那个想法有希望了，脸上的气色也因此变的好了许多。

“花羽，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那……就把歌儿放了吧！”

花羽转过身子，冷眼瞧着柳程旭，嘴角轻轻上扬，面部的冷淡与颓废早就消失不见，此刻挂在脸上的，只有一抹嚣张至极的嘲讽。

“凭什么？主人，你可别忘了，你的歌儿可不是什么无辜的人，就是她，害得我变成了一个这样可悲的怨灵！”

说到后面的时候，花羽的声音有种破音的感觉，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入了耳畔，让人听了之后，内心产生不安的躁动。

柳程旭轻轻的皱了皱眉头，脸上布满了阴霾。

“但现在的她早就不是当时的她了。”

声音淡淡的，轻飘飘的，压根听不出他的情绪。

情绪有些激动的花羽，稍微愣了一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沉默了半晌，呢喃道。

“也是，主人你和之前，也一点儿都不一样了。”

说这话的时候，它的语气之中，透着一股无奈和凄凉。

就像是经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