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的梦里,没有这毛病?”
温宴眨着眼睛看他。
难得,霍以骁会主动跟她说“梦”。
这人呐,嘴里说着一个字都不信,说她是胡言乱语、瞎编故事,其实呢?
真不信她,又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温宴很想戳穿他,但是必须忍住。
霍以骁难得开口,她若是直接把台阶给他搬空了,即便这次哄回来了,以后,霍以骁就不会再提了。
那就实在太可惜了。
前世,他们一块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有苦辣,也有酸甜,一桩桩都记在了她的心里。
真就一个字不提也就罢了,已然与霍以骁开了口,那温宴就想在之后的岁月里,一点一点地与他分享。
这是她的乐子,她不可能损了。
温宴忍住了笑,佯装若无其事,接下了话。
“确实没有,一直都歇得挺好的,”她道,“我想,可能和你婚后没有住在漱玉宫有关。”
他们之前怀疑霍以骁用的茶叶有问题,而他日常用的这些东西,都是宫里准备的。
朱桓早他两年出宫置府。
他当时就提过搬回霍家,皇上没有同意,依旧要他住在漱玉宫。
霍以骁没有为此闹到底,反正安排归安排,他夜里要歇哪儿,皇上也不能让三四个小内侍押着他,总归一旬里有七八天时间是出宫的,干脆阳奉阴违到底。
等到霍以骁与温宴成亲,他才算正式搬出了漱玉宫。
两人的宅子在霍家大宅不远,在大宅里头,也依旧给他们留着院子。
离了漱玉宫,霍以骁的起居不再由小内侍们照顾,茶叶自然也就换了。
“我用什么,你也用什么,你的茶叶都是我备的,当然不会有那些问题,”温宴想了想,道,“至于漱玉宫的茶叶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