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高兴。这话我不信,可我问不出来,不如您去问问?”
霍怀定抬手又是一掌。
他能问出来才怪!
名义上,霍以骁是他的侄儿,在被接回宫里之前,一直是在霍家长大,与霍以暄几兄弟处得也不错。
可毕竟身份不同,霍以骁敬他,叫他一声“伯父”,霍怀定却不敢真拿长辈的那一套去管侄儿,那不合适。
这个岁数的少年人本就不好管教,一个不留心能气死家里,霍以骁又因出身添了枷锁,几年下来,不似幼时活泼外向了。
不止霍怀定棘手,霍太妃都很是为难。
“扔人下水,万一出人命了怎么办?”霍怀定坐下,道。
“我们远远看着的,没叫他真沉下去……”
霍怀定气笑了:“你还有理了。”
“有理没理,我都把他扔下去了。”霍以骁推门进来,说得漫不经心。
霍怀定道:“伯府来报官,总要有个说法。”
“临安府治安不行,抓不到人的案子也不止这一桩,”霍以骁说完,想了想又道,“伯府不是报官吗?您上门问问那落水的苦主,我随您去伯府走一趟吧。”
霍怀定应了。
霍以暄从被窝里爬出来,笑着问:“骁爷去伯府做什么?”
“赔礼?”霍以骁啧了声。
霍以暄当然不信。
就这位,耀武扬威还差不多。
霍以暄自是要跟着去,赶紧换了身暖和衣裳,见霍以骁穿着昨儿那一身,不由问道:“不换一身?万一叫他认出来。”
霍以骁抬着步子往外走,道:“我打断朱晟一条胳膊时,换衣裳了吗?”
霍以暄哭笑不得。
二皇子是以比武谋私,想下黑手,校场上那么多人看着,谁还不认得谁啊。
昨夜是摸黑“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