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顺平伯夫人曾入宫,到贵人跟前问安行礼,也是学过些基本的规矩、礼数的。
怎么几十年过去了,挪到你们顺平伯府里头,就生生多出了这么多的变化?
贵府的规矩,可比宫里都重了呢!”
小伯爷夫人捂了捂胸口。
一模一样,跟刚刚一模一样!
挖坑、追打、拔高,一连串的动作,全是一个套路。
偏偏,马脸婆子就是上当了。
小伯爷夫人粉饰太平着把前头那个坑给略过,没有给温家继续发挥的机会,马脸婆子后脚又主动把“高大上”的罪名戴在了脑袋上……
摊上这么一个“帮手”,小伯爷夫人真是半点法子也想不出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小伯爷夫人不得不起身告辞。
再待下去,天知道旧瓶里又会倒出什么样的新酒来。
曹氏含笑起身,依照桂老夫人的交代,送客人离开。
目送马车出门,她转身返回,走到静处,身边除了自己的丫鬟外再无他人,这才抖着肩膀笑了一通。
笑够了,曹氏端正了神色,回到长寿堂。
温宴已经从碧纱橱里出来了,就坐在桂老夫人身边,而大显身手的黄嬷嬷与岁娘已然退出去了。
见曹氏进来,温宴甜甜唤了声“二叔母”。
曹氏坐下,道:“宴姐儿只管放心,那等胡搅蛮缠的人家,别想给你泼脏水!”
温宴双眼弯弯,笑得格外乖巧:“他们顺平伯府欺负弟弟们,动手打人,没有赔礼也没有道歉,这回的事儿,也是恶有恶报。
城里都晓得他们家打架、落水,还要闹上公堂,定是舍不开脸面,才想拉我们下水。
真真是恶毒心肠呢!
有祖母、叔父、婶娘在,宴姐儿一点也不担心的。”
桂老夫人抿着笑,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