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们也想审我?你们配吗?”
红袍人向前啐了口浓痰,脸上掀起一抹异样的潮红,两名黄袍人亦是如此。
“你们什么也得不到。早在我们入教之时就做好了必死的觉悟,谁也别想从我们口中得到关于我教的任何信息。”红袍人的脸色越来越红,最后脑袋一偏,再也没有声息了。
两名黄袍人也是如此,铁山一探二人的鼻息,发现早已死去多时。
“别给老子装死。”
铁山甩了几个嘴巴在红袍的身上。朱雀也是一阵奇怪,这好端端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她更偏向于后者为了躲避追捕,动用了类似龟息功之类的武功诈死。
“不用费劲了,他们两个都已经死了。”林琅摇头。早在与红袍交战的时候他便已经发现了异常,体内的生机诡异。若无意外,战斗结束后他基本就自行了断了。
红袍在战斗之前便吞服下的毒药,留给他的选择只有两个,成则功成名就,全身而退。败则坠入万丈深渊,连性命都要搭进去。
“用这种方法控制信徒,战斗之前先要吞服毒药,即便任务失败也不会泄露任何信息,最大程度的保持组织的神秘性,好毒辣的教义。”林琅喃喃道。
朱雀二人也是一阵不寒而栗,连一名半神级别,日后必然会晋升神境的强者也只能被当做炮灰,任务失败照样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而且红袍人临死前吐露出该教超越宗师,达到神境的至少有十几人左右,这还是保守估计,说不准其中也能孕育着怎样的恐怖高手。
而今寻遍整个华夏也找不出这么多的高手,有朝一日出世,天下还有谁人可挡?
令人窒息的实力,森严的教规,近乎洗脑的教义,让人冷静下来不禁细细思忖,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组织。
“我们华夏有这样一位年轻的半神吗?”铁山掀开了带在红袍脸上的面具,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