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不闪不躲,反而向前踏出一步,在桑塔纳撞到身体的一瞬间,恰逢其时按在了机盖上。
按住了!
桑塔纳的运动戛然而止,就此熄火,岩雀的心也跟着缓缓的沉了下去。
“这家伙……简直不是人。”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鼠头青年与黑袍都死在对方手中,这根本是个连车都撞不动的家伙。
怕是他们敬畏万分的血蟾蜍,面对如此车速也做不到等闲视之吧?
“该死,我到底招惹了怎样的一个存在!”
岩雀夺门而出,伸手一把撕碎胸前的红衣,将那一抹饱满的雪白暴露在空气当中,若隐若现中让人食欲大增。
她战战兢兢的跪在林琅面前,咬破了红唇,使出了她唯一的“杀手锏”。
“别杀我,我可以服侍你,我会几百个花样,会冰会火会嗦……”
这时候林琅不为所动,冷漠的瞧了一眼,随后走到了岩雀的面前,单掌抵在她的额头。
空气静了下来,连岩雀的声音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琅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又睁开,在仅有的两个目击者的注视中,一句招呼也不打,消匿的无影无踪。
随着林琅的离开,岩雀无力的栽倒,眼神空洞,像是丢了魂一样,她没死,但跟死去也没什么区别。
莫冰竹也稍稍镇定下来,不似刚刚的惊魂未定,同时心中不可抑止的升起一丝暖流。
她看着少年消失的地方,心情复杂。
“这是第二次了,你这样对我,我到底该怎么报答你。”
司机小李同样惊骇无比,愣愣的看着前方,那深凹进机盖的掌印。
“天呐,这还是人吗?”他喃喃道。
……
临海市的某处庄园中,此时外围正有十数名黑色劲装男子来回巡逻,在远处还架上三米多高的通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