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命,而且我也不是个大夫,我就是想卖点药酒和药膏。”春眠没说接不接受赔罪,只是想借用红图爸的嘴,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宣扬出去罢了。
就是吧,春眠觉得这大约有些困难。
这不是个会出去胡说八道的人。
哪怕对方看着忠厚老实,语气也颇为诚恳,可是春眠也没什么好态度。
他媳妇不做人了,春眠连坐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谁让你们两口子呢?
红图爸有些尴尬,最后勉强说了几句,留下东西便离开了。
春眠毫无心理压力的回去接着弄药膏。
红图爸虽然不是会出去宣扬的人,但是有的时候吧,人喝了点酒,免不了酒后失言之类的。
因为临近过年了,村民们没什么活计,平时闲着的时间多了,喝酒啊,打牌乐呵的事情就多了起来。
红图爸喝酒喝多了的时候,倒是把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当初心里也是不舒服,却因为性子,一直忍着没再多说。
如今难得有了机会,喝多了,便扯着嗓子在那里说着。
在场的几个,自然是跟他们家走的近的,或是本家兄弟叔侄,或是邻居。
有些话,一个人知道了和一百个人知道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所以,很快村里人都知道,春眠并不算是个赤脚大夫,人家只卖药酒。
只是吧,春眠酒水卖的多贵,他们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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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酒比他们买的高梁酒还多了不少东西,想也知道不会便宜了。
不过也没办法,谁让春眠酿的酒比他们自己家弄的酒好喝呢。
很多人好这一口,也会在自己家按着老法子酿酒,但是和春眠的比起来,总觉得差了些东西,度数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