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了,但我估计即便能够找到,一来,这蛊师现在到底在不在苏城很难说,二来,以蛊师对梅雪下蛊的狠毒手段来看,要逼他拿出解药,可能会非常困难。所以,我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你那位下降解蛊的朋友身上。”
盈姑娘回道:“我叫你出来,正想跟你说这件事。下蛊下降之人,一般蛊毒不会让人轻易解掉,因为一旦被人给破解了,施术之人就会受到反噬,有性命之忧。我马上去联系朋友,但我朋友正在滇西深山修法,能不能及时赶过来,来了之后有没有解蛊的办法,其实报我心里抱的希望不大。”
她的话如同一盆凉水浇在了我的头上。
我愣了半晌,说道:“尽力而为吧!我马上去苏大!”
盈姑娘点了点头。
在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她:“上次何八爷的女儿中了血脉降,当时你怎么能解呢?”
盈姑娘回道:“我不能解,但那次凑巧我那位朋友在苏城,我要了解药,我朋友解降回去之后,足足修养了一个月才恢复。”
我心中无限感叹。
盈姑娘帮人办事,从来不要报酬,不计后果。
这种女性朋友,真是千金难求。
感谢的话不需要多说,作别盈姑娘之后,我来到了苏大。
晓婉正在与几个女学生聊天。
这些姑娘全是梅雪宿舍以及平常来往亲密的同学,对梅雪比较了解。
晓婉很聪明,怕错过聊天当中的有用信息,身边还放了一支录音笔。
我来了之后,也与她们一起聊了一会儿,结果发现,在梅雪生病前的一两个月,她生活一切正常,上课、下课、逛街,偶尔会消失几个消失。后来我们互相一对,发现所谓消失的几个小时,其实她是来了鱼铺找我们。
不过,因为时间也过去比较久了,梅雪的同学对许多时间段的事情都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