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打你?
老子打得就是你个老不休!
我压根不管兰妈在地上痛苦哀嚎,手脚并用,一股脑地向她狠揍,无比痛快地撒着昨晚到现在憋出来的一肚子气。
晓婉在一旁惊叫连连,赶忙拉着我:“别打了,别打了,你再打她就要死了!”
我见死老太太躺在地上,满头满脸血刺呼啦,双眼翻白,口中不断往外吐着白沫,心里总算解气了,将她给拖了起来,用绳子死死地捆在了房间的柱子之上。
兰妈被打惨了,脑袋耷拉着,彻底晕了过去,身躯一动不动。
晓婉问道:“你怎么打兰妈啊?!”
我点了一根烟,回道:“这个死老太太,潘总家的事,以及昨天晚上差点害死我的,全是她搞的鬼名堂!”
晓婉闻言,吃惊不小,满脸犹疑地瞅着我。
我掀开了兰妈胳膊上面的衣服,给晓婉看了一下伤口。
一道深深的划痕。
那是昨晚我用苍桑剑捅白衣裙女时造成的伤痕。
我向晓婉解释起了其中的缘由。
第一,潘总家的别墅,雇人非常谨慎,连打扫卫生人员也只雇佣自己熟知的兰妈,别墅的钥匙,除了他们自己,只有兰妈有。我昨晚在这里睡觉,二楼神不知鬼不觉有白裙女人在弹钢琴,而且,她在奔逃之时,非常矫健、熟悉,证明白裙女对这个别墅的构造了然于胸。能对别墅如此熟悉的人,只有潘总夫妻、兰妈以及死去的卢巧音,共四个人。
第二,白裙女人完全不吃道法,还敢偷阴阳鱼和法器,哥们压根不相信卢巧音能比青衣未涅佛还牛逼,而且,我在用苍桑剑捅白裙女之时,结结实实地捅到了实体肉身,只能证明,白裙女不是鬼,压根就是一个人。当我在大厅看到那一副无比恐怖的脸庞之时,当时吓得脚都软了,后来回想起来,那其实就是人戴着一副可怕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