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医院,它动手术那几天,我简直要急疯了。如果没有小白,我都不知道今后生活怎么办……”
我见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心软了。
弄死小白,对她来讲确实有些残忍。
我想了一想,说道:“这样吧……我估计它也跑不远,这两天你假装成驱邪失败的样子,然后去宾馆住。开一个套房,你住外间,我在里间躲起来。我去弄点麻药弄你身上,引狗出洞,只要它来咬你的肉,就一定会麻晕它,到时再把它处理了,总行了吧?”
颜菲菲听完,点了点头。
出了门之后,天色已经亮了。
我胸腔一股憋闷。
对付不了一条狗,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直接去了宠物医院,问医生要了那种进口的狗麻药,挑最贵的。
宠物医生拿了两支药膏:“这是美洲进口的,天然溶香,给宠物做手术专用。混合在狗粮里喂狗吃,几秒钟可麻倒一头藏獒,一千块钱一支。”
我听了直咂舌,问道:“这玩意儿抹在人身上会咋样?”
宠物医生瞪大了眼睛:“你抹人身上干嘛?”
我又不能说那条狗会拿刀割人的肉吃,胡扯道:“我习惯手拌狗食,弄药膏时怕麻手。”
宠物医生白了我一眼:“一点点不碍事,及时洗干净就是。不过,里面的原料有致人出现眩晕,出现错觉的成分,你最好戴上手套拌狗食。”
我点点头,拿了药膏,回到鱼铺。
当天晚上,颜菲菲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小白一晚上果然没回来,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颜菲菲到宾馆开了一间套房。
我打算今天晚上开始行动。
为了不让小白嗅到异常,我把胸前的道符给卸了,只带了八眼铜镜、沧桑剑。另外,我还特意找了一把强力弹簧枪,专门打动物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