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王瑞脸色惨白,不吭声。
我说:“你特么笑一下,别一副死相,又不是拉你去枪毙,看一场大戏而已。”
王瑞闻言,竟然呜地一下哭了:“我不看了行不?”
“也行啊!不过现在你得自己走回去。”我回道。
王瑞只得闭上了嘴。
来到翠微路,天色已黑。
这条路是断头路,依稀只有几盏昏黄路灯,但没有摄像头,一切显得那么荒凉而寂寥,晚风一吹,寒风侵体。
下了车之后,我将稻草人替身丢进雷克萨斯车里。
三个人快速离开,趴在了五六十米之外的土堆边上。
尔后,我们假意吩咐王瑞烧纸感谢稻草人替身,让他行三拜九磕大礼。
王瑞战战兢兢照做。
我其实有些忐忑,不知道昨天老贾给苏殊烧的那封符有没有效果,但如果苏殊相信我们,她一定会来。
足足等了近两个小时,烟都快抽了半包,只有那辆雷克萨斯孤零零地在昏黄的路灯之下,没任何动静。
王瑞受不了了,哭丧着脸说:“我们回去呗,都要冻感冒了。”
正在此时,雷克萨斯车门突然开门了。
随即,“嗡”地一声响动,车向前猛窜!
苏殊来了!
同样款式的车,同样的道路,同样的昏黄夜晚。
而车里面,是当时骗苏殊同样的“人”。
汽车如同起飞一般,呼啦啦往前狂飙!
她非常愤怒!
车开到路尽头,漂移掉头,呼啦一下往回,再次飘逸,重复狂飙。
王瑞吓得不敢睁开眼,尿湿了一裤裆。
最后,雷克萨斯已飞蛾扑火之姿冲路边一个电线杠猛烈撞去。
“砰”地一声响,车翻了,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