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忠’,就是要忠人之事。按道理,王瑞这单生意我接了,必须要处理完,如果半途而废的话,他被苏殊弄死,乘负指定全转嫁到我头上。可左家阴阳鱼规矩又要求‘仁’,这家伙是一个杀人犯,如果帮了他,我不成了杀人犯的帮凶了么?我已经不想要那辆雷克萨斯了,但现在又不知道采取什么办法处理,当真是烦死个人。”
老贾反问:“你找我干嘛来了?”
我无语道:“想办法啊!”
“那不就结了!”老贾白了我一眼:“既然找到了我,你还烦个锤子!”
我奇道:“你有办法?”
老贾冷哼了一声:“废话!收鬼车那老头会一箭双雕,难道我就不会?大家都是老中医,按方下药差不离!”
我见老贾自信满满的样子,欣喜万分,赶忙让他讲讲。
老贾说:“苏殊呢,她本来可以立马弄死王瑞,为什么不弄死?她怨气非常深啊,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所以苏殊带着他飙车,让他感受煎熬,最终吓死他。我们可以转变思路,不从王瑞身上做文章,从苏殊身上做文章!”
“怎么做文章?”我问。
老贾附在我耳朵边解释了一番。
我一听,愣了半晌,向他竖起大拇指:“老贾,但凡你要没十年脑积水,都特么想不出这歪主意!”
老贾闻言,得瑟地笑了:“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
我赶忙打断:“行了行了,别唱了,赶紧走吧。”
两人下楼,开着雷克萨斯回到了鱼铺。
路上,老贾摸着车上的座椅,叹息道:“就是可惜了一辆豪车啊。”
我回道:“不义之财,取之必殃。”
回到鱼铺,打开门,王瑞这货正饶有兴致地看鱼,见我们回来,他说道:“哥们,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