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在她口中听到称呼“爸、妈”两个字。
吃晚饭的时候,她开始没心没肺,拿酒杯不断叫我走一个。
我触碰到她的手指,刺骨的凉,皮肤下的肉,愈发坚硬,像从冰箱里刚拿出来的冻肉。
她脸色无比惨白,毫无血色可言。
吃完饭之后,徐诗整个人突然变得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愣神。
我问她怎么了?
徐诗没回答,反而张口自言自语地念道:“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说完,她向我道了一个佛礼,自己傻傻地进了屋子,呈莲花坐姿状盘腿在床,闭目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