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常。
拿着钥匙,开了老宅子的门。
门“吱嘎”一声,发出无比刺耳的声音,饶是我现在胆子大了不少,不免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屋里很暗,我开了灯。
感受了一下胸前的道符,没任何变烫的迹象。
拿着八眼铜镜在老宅子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异常。
老太太将屋子收拾的倒挺干净。
我找到了老太太的房间,在床上躺了下来。
脑子一直寻思着鬼尼姑半夜念经、剃光头、烫戒巴的事,越想越觉得这事有点搞笑。
鬼尼姑怎么有点恶作剧之感?
拿手机看了一会儿小说,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到了半夜,我被屋外一阵念经的声音吵醒。
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真有鬼尼姑?!
仔细一听,我差点骂娘。
“从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秋天远处传来你声音暖呀暖呀,你说那时屋后面有白茫茫茫雪呀,山谷里有金黄旗子在大风里飘呀……”
这听起来像念经,不就是萨顶顶的《万物生》歌词么?!
那个无聊的鳖犊子用这么搞笑的办法来吓老太太呢?!
唱歌的声音,不男不女,有点像故意改变原来嗓子来唱。而且,每唱一小段,发出一声敲木鱼的声音,在大半夜的,听起来确实挺瘆人。
老太太那一大把年纪,压根不知道这其实是一首歌,当然会以为鬼尼姑在念经。
我趴在门缝里往外看。
见到堂屋不远处一个小小身影,身高只有七八岁小孩大小,光头,手拿着木鱼,正在堂屋里面晃啊晃,边唱歌边摇头晃脑地敲木鱼。距离有点远,我看不大清他的模样,但我明显看到屋外窗子映照下来的月光,他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