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给力,一路狂飙。
半个小时之后,我已经赶到了自来水厂。
万幸的是,苗秀琴还没有到。
我躲在了水厂大门边一块巨大水源保护地广告牌后面。
十几分钟之后,那辆货拉拉果然来了。
苗秀琴从车上下来,开始去敲自来水厂的门:“您好,我来给你们厂长拉沙发。”
我手心全是汗,心脏砰砰直跳。
一咬牙,我立马跃出去,一个手刀斩在她的颈动脉上,苗秀琴立马闷哼一声,瘫倒在地。也许现在是午饭时间,水厂值班室人员都去吃饭,没人发现。不过,货拉拉司机看见了,吓得目瞪口呆,竟然发动汽车,准备掉头跑。我见状,拎起一块石头,猛地朝车挡风玻璃砸去。
石头不偏不倚,穿过挡风玻璃,砸到了司机头上。
司机被砸得晕晕乎乎,车熄火了。
我迅速上了车,先给他面门狠狠来了两拳,打得他鼻血直流,凶神恶煞地说:“我杀可杀过人,记下你车牌、工号了。你今天要敢走,弄死你全家!”
司机吓得抱着头,大气不敢出,不断向我磕头:“我就一个拉货的,跟那女人不认识……”
“拿一根捆货绳给我!”我喝道。
司机哆哆嗦嗦从座位背后一个袋子,掏了一根粗绳子过来。
我赶紧将苗秀琴结结实实地捆了,拖到驾驶室,让货拉拉司机开车回鱼铺。
司机脚发抖,熄火了好多次。
我只好让他滚一边去,自己开车回去。
到了鱼铺,我让司机一起把苗秀琴给搬了下来。
临走之前,我问司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不要我教?”
“不用!”
司机开着车,转到湘菜馆门口,将车上的货一倒斗,全卸了,踩油门飙了。
我长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