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那么在乎纪明媚的言行举动。”
他推了推眼镜,迟疑了片刻才压低嗓音补充道:“另外,我跟了董事长八年,可以说非常了解董事长的行事风格。”
仲坚一听,蓦然有了顿悟:“难道整件事都是我伯父策划的?连我堂哥都是受害人?”
“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吴克平笑笑,整理桌上的文件投入工作。
仲坚心中惊骇,对吴克平的说辞有种莫名的信任。
他匆忙下到12楼,找遍了舞蹈房,没找到明媚,于是拨打她的电话。
明媚也没接听。
仲坚只好微信留言:明媚,原来我堂哥临时去美国考察了,早上出发的,所以电话关机。他跟安艺美的事,也许另有隐情。你努力冲刺选拔赛吧,其他的暂时不要多想。
明媚没有回复,因为此时此刻,她正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威胁——霍文山亲自派人过来接她去喝茶。
一家高档而隐秘的日式茶馆。
包房里只有明媚和霍文山,随行的司机兼保镖尽职地守在门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