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
“可能太久没吃这么痛快了,好撑。”明媚打量着他的神色。
不撑才怪!一个纤瘦的小女人,竟然比他这个男人吃得还多。
“霍仲庭,你家里有没有助消化的药?”
“没有。”
“真的没有?”他否认得太快,让人生疑。
很快,霍仲庭从书房取出一个小医药箱,摆在茶几上,“自己找。”
明媚很快找到一盒药片,核对说明书,没错,专治肠胃不适。她服下药,刚回沙发坐定,霍仲庭拿着一个冰袋过来,二话不说,往她脸颊贴过去。
“啊——”好冰!明媚哇地一声叫出来。
霍仲庭脸色阴郁:“不想明天被新同事盘问,最好把指印消掉!”
“有指印?”明媚快速冲到浴室,果然看到两道若隐若现的红色印子。
这个晚上,她没有睡好。
梦见了小时候父母吵架的情景,自己在旁边不停地哭泣。
梦里,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安慰着自己。
她看不清那个给予安慰的人,一切犹如处在白色的迷雾之中。
“仲庭……”隐约有喊出他的名字。
是他吗?
早晨醒来,明媚依旧睡在书房的单人床上。
霍仲庭根本没来过。
前两次不经意的亲密纠缠后,她和他,不约而同在心底划清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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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争抢浴室的地盘,霍仲庭很快洗漱完毕,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时,想起昨天她的举手之劳,打结的动作娴熟利落,他不禁皱眉。
“纪明媚,你不是今天要上班?”他敲了敲书房门。
明媚看了眼时间,懒洋洋地回道:“我上午没课,工作都安排在下午和晚上。”
霍仲庭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