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叔再三请托,他不得不回到明远总部大楼,继续投入公司事务,一直忙到深夜。
心情不好,进屋看到温馨的小夜灯,原本有种异样的感觉,但纪明媚突然开口借被子。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霍仲庭勾起唇角。她应该很清楚,他没有被子可借才对。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她是否另有居心。
明媚抿着唇看了他一会,砰地将房门关上。
她气恼地拉开大皮箱,一股脑儿将衣服翻了出来,层层堆叠在薄被上,然后钻进被窝。她就不信,今晚自己会冻死!
明天,明天去超市买床厚被子回来,还有热水袋……
唉!南方的冬天比北方更加难熬,冰冰冷冷没有暖气。白天阳光明媚,夜晚却湿冷入侵,要把人的骨头冻僵一样。
如此反复地自我鼓励,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抵不过倦意,眼皮缓缓地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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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霍仲庭一连抽了好几支烟,沉闷的心情稍微缓和。
墙上挂钟滴滴答答地走动,已经凌晨三点半,明天还要继续去公司。
这两年,他表面对霍家和公司不闻不问,但私下做过不少调查,对当下投资的艺术市场有着较为深入的关注。
他心中清楚,再怎么怨恨老头,明远这个摊子,自己终究没办法撒手不管。
因为,明远背后也承载着母亲的希望,母亲是全力支持父亲的人。
而这个世界,他最敬重的便是母亲,尽管她已经永远离开了……
市场资料放在书房,霍仲庭摁灭烟蒂,起身走到房门前。想到里面睡着一个莫名闯入的女人,他握着门把的手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推开。
书房的摆设很简单,左边是木质大书柜,右边是单人床,中间靠窗的位置是书桌。他笔直走向书桌,视线不经意往床上瞟了一眼。
床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