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炎心中一喜,忙追问道:“战果如何?有没有擒杀张志逆贼?”
“陛下……,恕罪。”
何融的吞吐回答让司马炎立即发现情况不妙,旁边的一堆司马王也人人心头一惊,全都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跪在司马炎面前的刘禅也悄悄用眼角余光观察何融的表情,心中暗暗狂喜,脸上却依然保持着惊恐神情。
这时,司马炎已经不再追问,只是劈手抢过了何融捧着的奏章打开观看,结果只是粗略看了一下内容,司马炎的脸色就一下子变成了铁青色,双手紧攥奏章还全身发抖,然后还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张志逆贼,朕誓杀汝!”
“陛下,出什么事了?”
司马伦好奇打听,司马炎却不肯回答,只是低头凝视刘禅双目,把确实心中惊慌的刘禅盯得是在大冬天里全身汗出如浆,身体颤抖不止,然后司马炎才一字一句的说道:“安乐公,恭喜你了,你的忠臣张志在绵竹和涪县两次大败我们大晋王师,杀得我们大晋王师死伤惨重,还已经逼得我们大晋军队主动放弃剑阁以南的土地城池,撤回剑阁以北了。”
司马炎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一堆司马王和司马炎的亲信就已经是个个面如土色,知道后果的羊祜更是面如死灰,刘禅则是拼命磕头,流着眼泪哀号道:“微臣该死,微臣罪该万死,微臣是真的后悔任用那个逆贼,微臣现在是真的恨不得把张志那个逆贼千刀万剐,车裂处死啊!”
司马炎不吭声,只是继续怒视刘禅,胸口不断起伏,显得情绪已经激动到了极点,羊祜一看情况不妙,忙上前低声说道:“陛下,大庭广众,千万不能乱了人心,还请陛下即刻上台祭祀,以此稳定民心。”
拳头攥得青筋暴跳的继续怒视了刘禅许久,司马炎突然把那道该死的奏章塞给羊祜,然后扭头快步上台,结果又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的缘故,上了几层台阶之后,司马炎还一个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