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赶紧命令汉军以车障连环,建立一个临时营地露宿休息,准备等晋军渡河时再从容发起进攻。而汉军将士忙碌立营的时候,一直在盘算的阎宇突然微微一笑,说道:“后将军,你敢不敢打赌?我赌贼军渡河的时候,王琛一定会让文家兄弟率军殿后,掩护他的主力渡河。”
“我从来不打必输的赌。”张志笑笑,说道:“王琛帐下,现在也只有文家兄弟和皇甫阊的军队靠得住了,除非王琛真的是脑袋进水,否则就一定会让文家兄弟殿后,所以我现在最关心的,是王琛会不会把骑兵留下来殿后,给不给我们这个乘机干掉他骑兵主力的机会。”
“恐怕很难有这个机会。”阎宇答道:“骑兵不适合当防御战,假如我是王琛的话,我一定会让骑兵先撤过涪水,保住这支可靠力量,绝不会留下来让我们歼灭。”
张志点头,又好心规劝道:“阎老将军,军旅颠簸,你年纪大,快去休息吧,这里有晚辈在就行了。”
“不慌,末将还不累。”阎宇摇头,说道:“一会营地建好以后,老夫想去仔细检查一下车障连锁的情况,看看有没有漏洞,贼军已经走投无路,我们得防着他们狗急跳墙,利用我们没有坚营可守的机会,在夜间出兵偷袭我们。”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阎宇这话,张志突然心中一动,又赶紧盘算了片刻后,张志突然说道:“阎老将军,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似乎钻了牛角尖,觉得已经稳操胜算,只要半渡而击就必胜无疑,怎么就没想过在稳操胜算的情况下,继续突出奇兵,杀贼军一个措手不及?”
“在稳操胜算的情况下继续突出奇兵?”阎宇有些糊涂,说道:“如何突出奇兵?”
“阎老将军,你想想。”张志稍微压低了一些声音,说道:“现在的情况是贼军只要渡河,我们肯定就会发起突击,然后以我们现在的军队情况和士气斗志,半渡而击肯定是必胜无疑。在这样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