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开始红火了,实在是个好人家不是?
当下村长就道:“没呢,没呢,梅子翻了年才十四,你大海叔就这么一个闺女,想多留她两年。”
这年头姑娘家有十四五岁就嫁人的,也有十六七岁才嫁的,有那疼闺女的,想多留闺女两年,也是没人说的。
到底是他们村的村长,大孙子又是读书人,许三花想拉拢村长,也不介意卖他这个好,便点头道:“那行,叫大海叔回去问问,要是想来,叫她待会就来,也带上小对窝。”
怎么说也就这么一个侄孙女,村长多嘴问了一句,“三花啊,打算让她们做啥活计呢?”
“等他们来了,我会跟她们说的。”许三花卖了个关子,没跟村长透露。
陆陆续续又有好些个村人拿来了紧赶慢赶编好的笸箩来,虽没有何家祝家的精细,但用来霉豆腐,也是能用的,许三花一一收下结了银钱,有人问起还收不收,她想着何家和祝家,只说暂时已经够了。
见老许头督促着茅草棚子搭的有模有样,她转身往院里走,打算叫了五花烧火,将山椒种子焙些出来。
刚走两步,就被人喊住,看过去,竟是邓氏。
邓氏她知道,就住村西头,头上公公婆婆早就没了,就他们两口子自个当家,底下三个娃子,有几亩地光靠他们两口子撑着,也是很能吃苦的人,今年粮食又遇大雨多数生了霉,日子不好过,所以刚才邓氏也要留下来搭茅草棚子她没有阻止。
且她儿子许四金跟许二树划得来着呢!许三花对她比跟村里其他妇人熟,便问她咋了,以为她是想单独找了她谋一个进作坊做工的名额。
不过邓氏干活确实好,平常也不碎嘴,算她一个也不是不行。
邓氏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手,笑得腼腆,“那个三花啊,我听你刚才说要叫彩云做活,我,我家春草跟彩云一般大,平常一起外出打猪草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