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定了你的死罪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我何必多费心神?”说到这里,熊武得意的很。
许三花挑眉看他,“你凭什么认为你就能定我的死罪?”
“嗬……”熊武刚想说,就被许三花提高了的声音重重打断。
“就凭高县丞?他敢吗?”
“听说新任县令早就对高县丞不满,正打算抓住高县丞的把柄好将人拉下马,我要是被送去县衙问案,怎么着也能见着县令吧?到时候呀,我就在县衙公堂上,告诉县令大人一句话。”
高县丞不敢?熊武乐笑了,又听许三花这话,熊武更是乐不可及,还真是个天真的丫头,到了公堂上,县令大人还会听你一个小小的农户丫头说一句话?
你能说出个什么来?他正要奚落这许三花太天真,可许三花接下来的话却叫他大惊失色,方寸大乱,后悔刚才没有将旁人给屏退。
“怀庆八年,淮安县水匪猖獗,抢淮滨河上商船货船无数,杀人如麻,梁州府总兵徐志诚率兵剿匪,却因为有人提前通风报信让徐总兵的剿匪计划被水匪尽知,导致徐总兵在内五百兵卒皆丧水匪之手,无一幸存,帝震怒,令当时的知府乐安年彻查此事,又着新调任的总兵继续剿匪,秘密行动,率三千人费劲千辛万苦,才终将活跃在淮滨河的猖獗水匪一网打尽,可惜却叫水匪头子冼万三给跑了,通缉多年都没有抓到,就跟知府乐安年查当时通风报信的人一样,也是追查无果,乐安年为了不被迁怒,便找了个替死鬼,将通风报信与水匪勾结的罪名强行按在了当时的淮安县县令身上,而后县令被满门抄斩,此事就到此平息了,却其实这个通风报信的人正是咱们的高县丞!”
熊武大惊,几乎站都站不稳。
在旁听的一清二楚的佟得济翟宽衙役等皆是胆战心惊。
怀庆八年,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若是真的,可高县丞如今依旧风生水起,这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