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离开呢?”
“这么说,野中大夫之前给我们的解释与事实不符了!”
“此时此刻,咱们还不能百分之百地下结论。但是,我认为,包括这个疑点在内,咱们有必要再向野中大夫求证一下具体的细节。”
高伸不得不承认,刚才浩平的一番话确实合情合理,然而,当面去质疑数月来尽心竭力的野中大夫是一件需要极大勇气的差事。高伸左右为难,陷入了沉思。于是,浩平又问道:
“岳母的医疗费还是免收的吗?”
住院至今,妻子的医疗费一直悉数全免,高伸尚未掏过腰包。
“因为说过免收了,所以……”
“那么,院方是不是打算一直免费下去呢?”
“以后的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我认为,这件事本身就令人怀疑。如果医院不存在过失,何必要免收这么一大笔费用呢?”
高伸沉默无语。浩平用低而有力的声音问道:
“岳父您有没有想过要起诉?”
“起诉?”
“就这起事故,起诉他们医院。我也知道,要您去起诉一位尽心尽力的大夫,多少会于心不忍,可是,这也是患者家属的正当权利啊!我认为,任由这类事故不了了之,终究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您真有此种打算,我来替您搜集相关资料。”
“什么资料?”
“迄今为止,与医疗仲裁有关的东西……”
高伸手里夹着香烟,隔过浩平,观察容子的反应。
五月之初,他们一家人也曾经进行过一场类似的讨论。那一次,浩平陈述了自己对野中医生的怀疑,当场遭到了两个女儿的联合抵制。容子作为浩平的未婚妻,态度上多少有所克制,可是,香织言辞激烈,坚决反对浩平去怀疑那位细致入微的主治大夫。
两个月之后,女儿们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