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男女老幼,平分土地,反而导致苏国军政统治阶级内部的离心离德。
一些逃户,隐户难道甚至都不做,就拥有和那些苏国浴血疆场的兵卒一样的田宅,本身就是巨大的不公平。
而在温邑令,距离温邑宰官衙数里之外的一座衙堂之外,着红色号服的苏国军卒,执刀警戒,此地正是苏国的军机重地——枢密院。
此刻,枢密院中,枢密使申屠樊拿着一封信件,展开阅览,抬起头,雄阔、沉毅的面容,显出一抹异色。
“申屠公,君上在信中说了什么?”一旁的副枢密使冯匡,好奇问道。
申屠樊道:“君上有命,让我等调兵相机攻取黎郡。”
冯匡闻言,道:“不是尸疫横行,难以进兵吗?”
“君上已有解决之法,并且告知我等。”申屠樊道。
冯匡闻言,就是走到一旁屏风前的山河舆图前,喜道:“黎郡原屯驻有三千禁军,郡兵四千,而今更是遭尸疫之患肆虐,我军欲拔此城,倒也不难。”
当然,这一切建立在苏照有着规避尸疫之毒的方法之上。
原本,冯匡就做过谋夺黎郡的方案,而苏照当初因为担心郑国和卫国南北夹攻,就问计于申屠樊。
而这位前燕国尉,用兵也很是大胆,提议苏照发五万大兵攻黎郡,然后他亲自统兵,以攻代守,随时威胁卫国南方边境,以图鲸吞蚕食后计。
但中间因为尸疫之毒的爆发,导致卫国自顾不暇,没有动机和郑国联攻苏国,但同样因为尸疫之故,苏国也很难出兵攻伐已是尸疫肆虐的卫国。
一时间,两国局势,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平静。
但直到现在,苏照正阳符在手,已有了不顾尸疫而进兵掠地的底气。
申屠樊这时,看向一旁的淳于朔,“淳于老将军,现在军兵整训编练的如何?”
淳于朔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