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累赘。
哪怕是在后世某朝,都存在一个转移支付的问题,所以郑国摊子铺的越大,反而掣肘重重。
“国中最多可抽调多少人马?”郑公沉吟片刻,抬眸问道。
从此处可以看出,这位御极二十三载的中年王侯,并非是先前那种表现出来的暴躁易怒性情,其人对于情绪的管控,已到了收放自如、随心所欲的地步。
吕都思索片刻,道:“最多可抽调十万兵马。”
郑公闻言,脸色一黑。
豫州第一大国,带甲百万,而今竟只能再抽调出十万禁军。
当然,如果临时征发兵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样准备周期就需要一二个月,这对于急于雪耻的郑公,就有些迫不及待。
“十万,能保证攻克阳平关,重夺失地?”郑公目光闪烁,转而问道。
吕都摇了摇头,垂头回道:“微臣不敢妄言。”
郑公见此,却难得没有发怒,反而面色变幻,暗暗盘算。
这些年随着郑国的疯狂扩张,和豫州几个国家都生着嫌隙,哪怕是宋国这样“仁厚”之国,都对郑国贪得无厌的拓土欲望,感到忍无可忍。
以重兵屯于边境之地,准备伺机夺回被郑公在十七年前侵吞的永庆四郡。
而今郑国大败亏输,诸国无不欢呼,可谓郑国有难,八方点赞。
这时,下首默然而立的太宰——范琼,突然拱手出列,朗声道:“君上,微臣有一计可灭苏国。”
郑公闻言,怔了下,继而反应过来,就是面现喜色,道:“计将安出?”
“联卫灭苏!”范琼抬起头来,现出一张气度俨然的面孔,口中轻轻吐出二字。
郑公闻言,在心头反复琢磨着这连个字,不觉越想越妙,轻声道:“卫国素来与我国不睦,十年之前,也曾派兵助苏拒我,卫国又岂会倒戈于我,共伐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