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照怔了一下,拿起一旁的酒壶饮了一口,默然良久,觉得是时候和这少女好好谈谈。
整理了下思绪,开口道:“安安,你纵然不这样做,我也会帮你,我不知你为何要施展这种勾引人的狐媚手段?”
他开始有些相信湘歌的话,这少女心智多半是有着问题的,她现在笨拙地用着勾引的手段,可能是某天一个突发奇想,觉得使用这种方法可以为报仇增添助力。
神经质的少女,一些拙劣的心机让人觉得好笑同时,而流露的可爱和稚气,却又让人心疼。
安安娇躯微颤,将苏照的手一把打开,道:“这话,你刚才怎么不说。”
苏照滞了一下,继续道:“你方才和湘歌说的话,她都告诉我了。”
安安讥讽道:“她什么都和你说,你还真是御女有术呢。”
苏照灌了一口酒,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安安,对你,我很失望。”
安安娇躯微颤,不知为何,听着这话,心口莫名一疼。
“我本来以为你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但我发现,你已被扭曲了心性,仇视一切美好的事物,使着拙劣的心机……虎山君虽死,可你却没有从那种煎熬中解脱出来。”苏照目光沉静地看着少女,淡淡说着。
一开始他就觉得这少女有些癫狂的神经质,这不仅仅在痛苦中感受欢愉的抖……还拥有着某种自毁和毁人的病态心理。
当你凝视深渊之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和虎山君面前“演戏”了八十年,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中,性情之中肯定有着混乱和黑暗的因素。
安安冷声道:“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你就是个色胚子,说什么大道理,还一套一套的,方才手伸进我怀里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
苏照道:“安安,你够了。”
“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了吧?这是被我说中心事了。”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