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明白!”
陈确回了一句,但内心却惊骇不已。
他没想到还能这么做,把抚恤银当空饷吃。
关键是,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知县都能因此一年得个三千多元银币,这已然是自己年俸的好几倍!也总算是比小玲珑卖身挣得多,比自己持家有道的贤妻挣得就更多了!
而且,陈确不得不承认,他每年得这么多钱还很轻松。
至少小玲珑一夜要挣五百银元,还得卖身,而他只需闭嘴即可,甚至都不用担心什么后果,哪怕到时候查起来,府里都给他背了锅,他可以直接凭借公函推给上面,说是上面挪用了,就像孔希贵当时跟他说的一样。
而他最多感念一下皇长子就行。
连以后升官也有人提携了。
因为他现在因自己上官这么一搞,使得他已经稀里糊涂地成了皇长子一党。
这时候,名妓葛嫩又回来了,且来到了陈确身边,问道:“您就是陈知县?”
“正是!”
陈确因其身上的香气所熏,而回过神来,且回了一句。
葛嫩则念起陈确之前所作的诗来,然后问道:“这是县尊所作?”
陈确点头:“嗯。”
葛嫩则因此暗送秋波道:“没想到县尊有如此才气,不知可否让奴家为你案前磨墨人?”
“这葛君果然是爱才之人,名不虚传!”
“陈知县,今日你可是比我们有面子啊!”
宋副使和高佥事两人因此说了起来,且因为葛嫩似乎颇有地位,而两人倒也没有妒忌,甚至也没有因为葛嫩冷落他们而生气。
但陈确则回道:“吾妻尚在。”
葛嫩听后脸红了起来,接着就掩面离开了这里,且哭泣起来,似是十分可怜。
“下官身体不适,先告辞一步。”
陈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