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现在,他们每次来到千步廊,都会想到昔日的一幕,而不禁感到胆寒。
所以,当得知袁可立突然离世后,许多只想岁月静好、不喜欢因革新除弊而大动干戈的保守派权贵大臣皆因此高兴不已。
甚至有个别与袁可立有仇的,还悄悄放起了鞭炮。
“放得好!他袁可立仗着圣宠,飞扬跋扈这么多年,可以说,比方从哲还过分十倍!宗室参政,武官掌文事,文官封勋爵,这些紊乱朝纲之事,全都在他秉政期间发生,纵观国朝两百多年历史,历任首辅秉政时,就没有坐下如此多的乱朝纲礼法事的!”
李康先在听到城中一些零星而起的鞭炮声后就不由得激动地说了起来。
“圣上要王公及王公以下到四品及四品以上的大臣都要设路祭,并凭吊,足可见圣上对其恩宠!而且他竟能善终,也真正让吾感到惊讶!不过,死者为大,有些事还是不说了,阁老家准备何时设路祭?”
李标说着就问了起来。
“仆不赶这个热闹,等那些阿谀奉承的人先设了再说。”
李康先说着就又道:“现在最让人不安的事还是学部已经由信王接管的事,信王是代表皇族的人,他这一来,只怕不会像仆一样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毕淄川长于钱谷之事,为政柔和,于军中没有威望,他做首辅倒是不用担心过激如血流成河这样的事出现,但眼下,大量像信王这样的皇族,以及像孙传庭这样的新晋勋贵,充任要职,只怕以后的朝堂变革的还要更激烈。”
李标叹了口气说道。
……
“令各布政司提学官必须严格监督各处社学推广拼音句读之事,如果大户人家的私塾,朝堂管不到,但各社学必须这样做!一旦哪处社学没有这样做,那该提学官就直接上报撤掉该社学学正的官职!如果哪一省的提学官没有严格监督,一经本官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