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家,你已经来不及转移家产,认命吧!”
东厂珰头梁衡持着圣旨对施凤来说了后,即大声喝道:“带走!”
施凤来听后大惊,在被押走的时候不由得挣扎起来:“不是,这都是神庙朝的旧事啊,本官哪里知道会这样啊!在本朝以前,凡负责为宗室女选配仪宾的礼部官员不都是这样干的吗,如今怎么就突然追究其这事来了!”
“你的话当真?陛下已有谕旨,凡无视皇室尊严而使宗室蒙受屈辱者皆要追究其罪,所以,你刚才说你之前的礼部官员都是这样做的?”
梁衡忙问道。
“不是!在下口误,口误!”
施凤来忙否认起来,然后哭喊道:“陛下,饶命啊!臣再也不敢了啊!臣以后绝对不敢再这么对待宗室之事了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