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由校教训起朱常洁来,且教训着就忍不住大声质问着朱常洁。
朱常洁则回道:“天下人不过皆是朱家之奴,别说巡抚,就是尚书首辅,于我天潢贵胄,亦不过是类若普通人家之家奴,不过有资格管些事,比别的雇工多些体面而已,哪里有我朱家人命贵,陛下为何要为一家奴而杀宗亲!”
“啊!陛下为何如此冷血!如此屠戮宗亲?!”
朱常洁还质问起朱由校来,全然没有半点因为虐杀巡抚后的负罪之感。
“因为朕即天下!”
朱由校语气冷冽地回了一句。
然后,朱由校缓缓站起身来,将龙袖一挥:“天下非朱家之天下,乃朕之天下,天潢贵胄也是朕的臣子,你朱常洁没资格和朕相提并论,什么天潢贵胄,不过是与天下士民一样,皆是朕之子民,用你的话说,皆是朕的家奴,其命岂有贵乎?朕杀你只需一刀,杀天下士民也只需一刀,你比他们能尊贵到哪里去,就算比天下人尊贵,那也是朕给你的尊贵,朕不给你尊贵,你什么都不是!”
朱常洁听后两眼喷火似地看着朱由校。
他无法反驳,皇帝的确即天下,按照祖制,虽然有司不得审藩王宗室,但皇帝是可以的。
只是朱常洁没想到眼前这位大明天子竟没有要将宗室置于比天下其他士民更尊贵的位置,而依旧只是视其为臣子,也可以说是家奴。
“传旨!将朱常洁处以磔刑,山东巡抚徐可求,因功殉职,着礼部部议赐美谥,追赠为吏部右侍郎,封妻荫子,令当地官府修贤良祠。”
朱由校回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磔刑本王,我不要,我不要这样,你还不如让我死的痛快点!”
朱常洁惊讶地张大了嘴,忙拒绝着朱由校的旨意。
朱由校淡淡一笑:“因为朕和你一样,也喜欢这样残暴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