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朱童蒙喊了后,没有人理会。
朱童蒙再次喊了起来,依旧没有人理会。
安邦彦因此有些焦躁起来,不停地咬牙抿嘴,拳头捏了又松了又捏。
朱童蒙继续喊着,一边拭着头上汗珠一边大声喊着:“忠甫兄!”
“你是谁!为何喊我们戴副使的字讳?!”
这时候,城墙上,一士兵在袁可立要求下回问了一句。
朱童蒙见有人回应,大喜,忙道:“在下朱求我,是戴副使好友,我与他有约在先,还请戴副使放在下进城一叙!”
“果然这朱童蒙从了贼。”
袁可立因此说了一句,且吩咐道:“不用再理会此人,接下来,就只等安邦彦烦躁之后不得不攻打贵阳。”
于是,在这以后,贵阳城上没人再回应朱童蒙。
“怎么不回话了!”
朱童蒙只得自己大声回了一句。
“回话呀!戴副使为何不出来见我!”
朱童蒙也有些急躁起来。
“回话!”
朱童蒙紧接着扯着脖子再次喊了一句。
然而,贵阳城上依旧没人理会。
而安邦彦这时候则寒着脸走了过来:“你说的那位内应明显是被他们提前发现了,贵阳城,他们已经提前有所准备!失算了!”
朱童蒙不由得喃喃自语起来:“怎么会这样?!”
“父亲,刚刚得到消息,那威官寨、织金关这些地方已经被明军攻破,我安家留守家眷全部被杀!水西回不去了!”
安位这时候再次跑了来,且对安邦彦说完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报!外面发现大量明军,是有来自四川的白杆兵,还有来自两广的狼兵,还有来自云南和偏沅的兵马,合计不下五万!”
这时候,罗一贯也跑了来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