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升懵逼地问了一句,然后,突然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接着就瘪着嘴哭了起来:“我,我,我不知道啊!”
“带走!”
陈新甲无语地看了李应升一眼,然后说道:“就算是没有太祖神像,是普通银子,但那也是朝廷发的俸禄,是皇上的恩典,你也不能往地上摔,还拿脚去踩呀!”
陈新甲说后不久,李应升就被五城兵马司的兵丁押解了起来,并关进了五城兵马司衙门的大牢。
而陈新甲也很快把李应升所犯的事进行上报。
因为新考成法实施以后,对诸项政务都要求效率,所以,陈新甲不敢怠慢。
而内阁这边也没敢拖延,立即票拟出对太祖大不敬,按谋逆罪论处的意见。
最终,朱由校同意了内阁票拟。
于是,李应升就这么被扯上了谋逆大罪!
“谋逆?我,我冤枉啊,我是被陷害的呀,我不知道银币上有太祖神像啊,皇上明鉴啊!”
李应升得知自己的罪刑后哭了起来。
一时,哭完后,李应升就又不由得捶胸顿足道:“都是这该死的考成法害了我呀,方从哲,你这个奸臣,你把我们害得好惨!你早晚会不得好死的!”
……
“朕听闻考成法实施后,百官中怨言很大,都说考成法害人,过于苛刻,使人喘不上气,以朕看,不是考成法苛刻,是许多官员太懒怠,一个巡按御史竟对地方巡按结果一无所知,一个六科廊言官竟对本部事务一无所知,如果不是这次考成法,还查不出这么多问题;
考成法要一直这么进行下去,后世之君也不得偏废,地方上也一样,也得尽快考成起来,尤其是南直隶那边,告诉正在进行清丈田亩的冯铨等人,朝廷中央已经开始实行考成之法,他们必须立即上报清丈田亩的预计完成所需的时间!不可怠慢清丈田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