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荣!”
“奴婢遵旨!”
“臣也遵旨!”
魏忠贤和方世鸿皆回了一句。
而这时候,方世鸿则把董其昌的忏悔疏递了出来:“陛下!臣不敢辜负您的嘱托,在让南京崇文寺丞阮大铖对董其昌耐心辩白与宣教后,董其昌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以前的错误,且非常悔恨,故而写了倡议天下士绅积极缴纳齐税赋的文告,以及写了一本忏悔疏,托崇文寺上呈天子,还请陛下您过目。”
朱由校点点头,他自然知道董其昌肯定是在西厂和崇文寺的联合威胁下不得不忏悔的。
但朱由校自然不会拆穿,只结果董其昌的忏悔疏看了起来。
“罪臣董其昌认为缴齐税赋为践行圣人教义第一要事,凡士绅若不积极缴纳齐税赋,便枉为士人,便是叛君弃国!不忠不孝!当严惩不贷!头可断、血可流,唯独逋赋不可断!”
朱由校看着这些内容笑了起来,且吩咐道:“很好,到底是翰林出身的董学士,这觉悟的确不错,崇文寺立即将其言论撰文发行于崇明报上,魏忠贤,传旨礼部,将董其昌这番言论以其书法原体刻碑,并在各府州县学宫以及两京国子监立一块,让天下读书人知道缴齐税赋为圣人教义第一要事,宣教天下士子!”
“是!”
魏忠贤和方世鸿再次回了一句。
……
而也因此。
董其昌的言论很快被朝野内外的文官士子所知道。
“这董华亭怎么会写出这样悖逆圣人教义的言论来,轻徭薄赋才符合圣人之道,何时缴齐税赋才是了!重赋苛政本就该立即取缔才是!”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董华亭何时也这么没有节操,我士林气节何存啊!”
“连董华亭都持着谬论,果然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一些这样的言论开始在文官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