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带,水旱皆无,诸位真当本官如三岁小孩一样好糊弄吗?”
徐元庆则也神色严肃地说了一句:“我们说有水患就有水患!抚台只管这样上奏便是,何必多问!”
孙承宗不由得拂袖站了起来:“你们是真要与朝廷作对,你们可对得起朝廷对你们的优待隆恩吗?!”
“朝廷对得起我们江南士绅吗!视我士子若刍狗,说杀就杀,我们就是要让朝廷知道,屠戮士大夫的后果!抚台自己也是士大夫,你难道就真愿意看见朝廷如此对待我士林中人吗?!”
王士骑这时候突然一拍桌子质问起来。
“没错!这件事本就是当今天子的不对,再说也不是我们几家有意欠税,这天下士绅家都不愿意缴税,我们也没有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抚台只需向朝廷奏明实情就是,如果朝廷能让天子下罪己诏,赦免一干士子,严惩奸臣贼子方从哲、徐光启等,该缴的漕粮,我们也还是会缴。”
董祖和按照其父亲董其昌的意思也对孙承宗说了起来。
孙承宗自然知道现在税粮严重收不上来和陛下态度强硬有关,但他也知道当今天子也不是一个肯让步的人,而他也不可能去触天子霉头,也就只依旧问道:“诸位难道真不怕天子乎,也真无视忠孝之礼,也真的要与朝廷决裂?”
孙承宗怎么说也是巡抚,手握当地兵权,如果他要强来也是可以的,所以,也就干脆语气森严起来。
“抚台何必如此动怒,我们并无此意。”
申用嘉这时候说了起来,并白了有些鲁莽的王士骑与董祖和一眼,然后又说道:“如抚台所言,我们也都世受国恩,哪会造朝廷的反,哪敢眼里没当今天子;
但我们断断不能容忍奸臣徐光启之族为祸乡里,甚至走私通倭,我们本欲让抚台查抄徐家,但抚台却屡屡以徐家并无为祸乡里与通倭之实证为由替其掩护,我们固然可以理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