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外,以后负责随朕出宫,并轮班一人带本部家丁于隆宗门处值守。”
“臣等遵旨!”
马祥麟等回了一句。
而朱由校接着才只对马祥麟说道:“右安门的事,朕已知道,你立了功,但是以后不得再向士林中人下跪,你,也包括你们。”
朱由校看向牛秉忠等人:“你们以后皆是朕的近卫,如果谁再向文臣下跪,就别怪朕不认他这个近卫!”
“是!”
众人皆再次回了一句。
朱由校这话对他们尤为触动,毕竟涉世未深的他们刚入京就差点被文官羞辱,如今皇帝给予他们底气和依仗,自然令他们心里很是激动,尤其是马祥麟,他已经禁不住脸热如火,自觉当今陛下是真的好!
……
杏林医馆。
范毓卿痛苦地嗷嗷叫着,忍不住对正在给他上药的大夫说道:“大夫,我还能活吗?”
“不能活!”
这时候,一身着夜行衣的人突然从这大夫背后站了出来,且说了一句。
范毓卿看着这一幕,十分惊讶:“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这着夜行衣的人回道:“自然是来要你命的,你应该清楚,你现在只有死了才能让诸公安稳地立于朝堂上。”
范毓卿这么一听就明白了过来,着急地道:“我范家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不能胡来!”
而这着夜行衣的人则没再废话一刀先朝这大夫宰了过来。
嗖!
这着夜行衣的人只觉后背处一阵剧痛,惊愕地回过头来,只看见窗户外一着玄色箭袖劲装的正持着弓弩对着他。
紧接着。
这夜行衣的人又听得嗖的一声,他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觉得脚下也是一阵剧痛。
头戴锦衣卫制式圆盔手持着绣春刀的杨寰走了进来,并将刀架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