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伍又是一阵议论,不少大儒望向陈洛,面色凝重。他们直觉上觉得陈洛的话虽然听上去浅白,但细想下去,却又有无穷的道理。此时另一名学子喊道:“法相,我爷爷说,欲速而不达!”
“那不是你爷爷说的,是夫子说的!”陈洛笑道,“可是,我这不是达了吗”
“法相,我爷爷说这是帝王给我等的考验,是诱惑!”
陈洛对此嗤之以鼻:“陛下开三门,就是为了尔等早日入朝,早日开议,哪来什么诱惑!”
“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你们扪心自问,我走这条路,是不是伤害了别人是不是破坏了什么是不是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更有意义”
“如果这个答案告诉你,没问题!”“那为什么不走这条路”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不知道你们在犹豫了什么!”
说完,陈洛对着獒灵灵说道:“獒老,赶紧走,”“那股迂腐之气冲到我了!”
獒灵灵连忙应声,高举马鞭,大喊了一声:“驾!”马车快速穿过了偏门,进入皇城之中。
而此时,那正门前的诸多儒生一个个都表情严肃,脑中回忆着陈洛刚才的话。“心就是道,心就是理!”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还有那三个“是不是”!
随后,就有排在队伍后方的车辆缓缓移到了偏门前的大道上。顿时,那些车辆上的正气大放,隐隐有大道波动传出。
皇宫城门之上,司马烈满脸兴奋。捞着了!
本来只是打算给正和历记录一个完美的结束,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司马烈连忙提出春秋大笔,在竹书上落笔记录—
正和四十七年冬,最后一次大朝议,法相陈公于皇宫前,论道而入,开新儒之风,可称“双门之议”。太史公曰:洛虽为武道之主,然拜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