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吗?”
陈洛点点头,摆了摆手,那随行这才闪开,示意文牙可以走了。
……
“法相,看来此桉的来龙去脉已经出来了。”萧青给陈洛重新沏上一杯热茶,说道。
“清楚了吗?”陈洛笑了笑,端起茶吹了吹,说道,“你说说看。”
“不就是唐安世和安晴逾矩,有了男女之实。祁水安家要将安晴许配给双木安家,不管是唐安世与安晴真心相爱也好,还是惧怕二人私情败露也罢,二人私奔,却被抓住。”
“唐安世逃走,安晴自尽。”
“这里只有一个疑点,那就是安晴究竟是自尽还是说出真相后被自尽。”
“但是无论如何,安晴当时都已经算是双木安家的媳妇,他们又不敢对祁水安家不满,所以只能将怒气撒在了唐安世身上。”
“所以追杀不止!”
“凶手就是双木安家。”
“无论是动机,还是实力,都符合之前对唐安世之死的凶手判断。”
陈洛喝了一口茶,轻轻摇了摇头。
“听上去确实合情合理,逻辑也很完整。”
“但是,这些全是人言啊!”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安排一下,请闵大人赴宴,用曹家的名义。”
萧青点点头:“我这就吩咐下去。”
……
话分两头。
且说那文牙走出了锦绣客栈,低着头,匆匆地拐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巷。
他熟练地穿巷过街,不时回过头看看有没有人跟着自己,就这样,大约走了半个时辰,这文牙停在了一家赌坊门口。
文牙走入赌坊,也不赌钱,而是径直走到了赌坊的柜台,用手敲了敲柜台,立刻就有个小二上前,说道:“要借多少?拿什么做抵押?”
那文牙压低了声音:“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