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泣道:“王驾——”
“数日前,前狱王来逆曾要提走几个狱中的白莲孽僧,卑职觉得古怪,故而找借口拖延下来。”
“前日得到消息,来逆居然大逆不道,与白莲孽土勾连,卑职便想到了那几个白莲孽僧。”
“卑职猜测他们定然与来逆关系不浅,所以打算提审他们,给王驾孝顺一份上任之礼。”
“可是谁知道,来逆居然悄悄动了些手脚,给那些白莲孽僧松了禁制!”
“若不是卑职提审,或许过不了几日,那批白莲孽僧或许会行越狱之举。”
“卑职失察,卑职有罪啊……”说到这,那牢监又放声大嚎道,“卑职逼问心切,让那几个孽僧挣脱了枷锁,在卑职率众围攻之下,见突围无望,居然引动业火燃躯……”
“业火突然,烧毁了存放卷宗的桉牍库。”
“一切都是卑职的错,与同僚没有任何关系。王驾要罚,还请罚我吧。”
说着,这牢监再次重重叩首,俯身不起。
谢必安再次和范无咎对视一眼,脸上出现难色。
这个牢监,好毒!
一番话,前扯上了狱王来俊臣,如今已经死无对证,后又牵连出白莲孽土,更是无法追究。
明为认罪,实为表功,不仅表功,而且表忠。
为什么要突审白莲孽僧,还不是为了给王驾一个上任大礼包。
至于桉牍库被烧,只是个意外。但是这牢监也把责任揽下,收了一波同僚人心,更是给自己的安全放了一颗压舱石。
试问,如果丰都王想要顺利接管这个无底狱,这个时候,若是对这牢监动手,岂不是自毁根基?
虽然不知道轩皇为何器重丰都王,但若是连这么简单的接管都搞砸了,想必也不是丰都王愿意看到的吧?
……
陈洛望着面前那脑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