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忘了拍白玉京一记马屁。
无论是老宫仆还是柴有为，都没有发现，白玉京的眼底也有一抹震撼浮现。
他很清楚，就算是他，恐怕也做不到这样环环相扣，杀人于无形的布局。
徐逸去佛图关才几个月？
满打满算两个半月吧？
“柴有为。”
白玉京恍惚了片刻，已经回神。
柴有为跪坐在地，面如死灰。
从白玉京直呼他名字而不是喊镇国侯就可以知晓，他完了。
“自己去刑法司领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