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粮食等,将新兵们全副武装起来。
一晃眼,过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南疆依旧,北境依旧,东海依旧,京城依旧。
而西原之王裘恨天,却在天龙历199年八月二十日这一天,下了一个命令。
杀俘虏!
无论是五十万白龙军,还是三十万西原叛军,全部,杀无赦!
“报!启禀我王,西原之王裘恨天,于刚才,斩杀八十万俘虏!”
“报!启禀我皇,裘恨天疯了!五十万白龙军,三十万西原军,被他斩了个干净!”
传令兵瑟瑟发抖。
这一天,天龙震颤。
西原之地,人头滚滚,鲜血染红了西原最大的穆一河。
与沈卓的选择不同,裘恨天选择了狠。
狠到极致。
狠得彻底!
狠得让人心寒!
让人永远都不敢再想到叛变二字!
西原战区,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无论新兵老兵,看着这滚滚如潮的鲜血长河,都手足冰凉,寒意深入灵魂。
候远钦从太乙门回来了。
他之前动用谋士策,一击灭杀四十万西原叛军,受了反噬,差点一命呜呼。
还好西原距离太乙门确实够近,两百公里的距离,战机眨眼就到。
让裘恨天觉得可笑的是,治好候远钦的人,居然是徐牧天的妹妹,徐灵。
这南疆西原,两个王者之间的恩怨纠缠,还真是说不清。
“我王,您怎么想的啊?”候远钦心乱如麻。
八十万俘虏,人头都能铺满演武校场!
“本王一介武夫,走到今天,凭借的是什么?是手中的剑!背叛本王,就得死!没有任何可转圜的余地!”
候远钦焦急道:“我王,不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