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的魏武卒大步走出,拱手道:“属下在。”
“我南疆的铠甲,不合身?”徐逸问。
“启禀南王,属下是觉得南王还未宣读属下的任命,想等任命之后再换铠甲。”魏武卒回答道。
徐逸点头,道:“本王现在宣布第一个任命:奉国主旨意,京城紫禁军中隶军侯魏武卒,调任南疆统帅,协助本王管理南疆,诸位且记清楚。”
“喏!”
“谢南王!”魏武卒拱手行礼,大声喊道。
“魏统帅,你先去换下我南疆铠甲再来参议。”
“喏。”
魏武卒转身离开。
“启禀我王,南疆有您,不需要统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将站出来道。
徐逸淡淡道:“听令。”
“这……喏。”老将退了回去。
环顾所有人,徐逸再道:“一尘。”
“属下在。”
一尘自己转动轮椅,行至殿下。
“今日之后,一尘接管军法部,重启军法各级职权,但有确凿违背军法者,按军法处置。”徐逸道。
“喏!”一尘右手握拳抵在心脏处,低头应声。
“属下认为不妥!”
一声不协调的声音传来。
所有人抬头看去,就见魏武卒穿着南疆战铠大步走来,站在一尘身旁,朝徐逸拱手道:“南王,属下认为,一介新人,而且双腿残废,不适合担任南疆重要职位。”
“一尘可以担当。”徐逸道。
魏武卒便道:“那请南王踢他一脚,进行新人欢迎仪式。”
所有人怒目直视魏武卒。
徐逸笑了笑:“魏统帅,只有新人加入南疆,才有资格被本王踹上一脚,一尘是南疆老兵,九年前本王入南疆时,一尘就在。”
“那……”